第(3/3)页 晚上,林耀站在码头,看着集装箱被吊上货轮。 里面装的不是血钻,是苏拉特工匠打磨好的成品钻石 每颗都刻着“江氏&萨米尔联合出品”的字样。王建国递给他瓶啤酒,道: “夜隼的人明天就撤,留几个技术骨干帮小马收尾。” 苏媚正和老陈说着什么,笑得前仰后合。 远处的贫民窟里,孩子们举着玻璃碎片追逐,笑声比钻石还亮。 林耀想起萨米尔父亲的话,明白这座城市的麻花为什么拧得那么紧。 新与旧、善与恶、光明与黑暗,从来不是相互撕裂,而是彼此成全。 卫星电话震动,是江云发来的视频。她刚结束董事会,正站在港岛的夜景前:“听说你们端了个大boss?” 林耀举着卫星电话转了圈,让她看码头的灯火: “不是我们,是这座城市自己,不想再被血钻缠住了。” 视频那头的江云笑了,眼里的光和码头的灯火连在一起: “回来时记得带串萨米尔父亲的紫檀佛珠,听说那隔片的钻石,是他唯一没沾过血的东西。” 挂了电话,王建国已经带着人开始收拾装备。 “夜隼”的丰田车悄无声息地驶离码头,像从未出现过。 林耀望着苏拉特的夜空,星星比港岛亮得多,仿佛伸手就能摸到。 他知道,“夜隼”走了,但他们在这里种下的东西,会像那些在垃圾堆里发芽的种子,慢慢长出新的模样。 就像钻石总要经过打磨才能发光,这座城市的混乱与喧嚣之下,终于露出了最干净的那道光芒。 …… 苏拉特的雨来得又急又猛,豆大的雨点砸在酒店玻璃幕墙上,噼啪作响,像无数只手在急促地叩门。 林耀站在窗边,指间夹着支未点燃的雪茄,目光落在楼下那辆被雨水冲刷得锃亮的黑色奔驰上 萨米尔的父亲刚被警方“保护性”转移到这里,名义上是配合调查,实则是给他留出最后的周旋空间。 王建国叼着烟,靴子踩在积水的地板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 他刚从疗养院回来,手里攥着个牛皮纸信封,里面是法医对阿雅尸体的二次鉴定报告: “老板,这老东西够狠的。 第(3/3)页